望春花

脑洞很大,自娱自乐

没有肉的ABO 台风1

     小小的死囚监牢里,充满了攻击性的A信息素。毕竟,有能力犯下重案的人,一般都是A。

 

但是王天风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一个人,不是。他打开那间死囚房的监视窗,看到了于曼丽。于曼丽发现外面有人,满眼无辜地望向他。她身上的气味,纤细,脆弱,妖娆。

王天风笑了笑,合上了监视窗,转头问监狱长:“就是她?把三个A大卸八块?”

监狱长点头:“而且是在被标记的情况下。所以我们一直不敢杀她,总觉得不大吉利。”

“你做的对。”王天风赞同。然后对郭骑云挥挥手:“带上她。”

 

于曼丽于是成了军校的学生,兼职的死囚犯。她成绩很优秀,因为她基本上不怕死,任何科目都以一种自毁般的态度来完成。人也不大随和,每天训练结束了,唯一的消遣是刺绣。喜庆的湘绣,配上美丽的绣娘,轻柔的小曲,总是阴气森森的。

明台到军校的时候,整个学校有些骚动,太过明亮嚣张的A气味,而且他毫不收敛,好像给整个学校添麻烦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。

王天风并不理他。反正天天有被刺激到的A去找明台打架,或者是O大半夜的去敲他房门。明台坚持了两个星期,后来实在被骚扰到不行,总算收敛了一点。

那天他去洗澡。碰到于曼丽还在里面没穿好衣服,两个人打了一架。明台一边挨揍,一边说:“一个O,你嚣张什么呀?”说归说,他也没放开信息素,打架打不过O,还性骚扰人家也太下流了。

于曼丽把明台一阵暴捶,走了,半点没有受影响的样子。

明台同志就有点想不通了,是最近休息不好,信息素分泌异常了?这么一个实打实的O居然能暴捶自己?照理说直接应该……明台觉得自己太下流了。

然后他跑去问同学,这女的什么来路。 各位同学言简意赅:“那是个神经病,不正常的。”

明台又去问王天风,王天风说你和她好好相处吧,我对你们两个,都寄予厚望。

明台觉得,被王天风看上的人,应该都是蛮惨的。然后去问于曼丽,是不是被王天风劫持到这里来的。

于曼丽对于他清奇的脑洞表示不理解,但是说了一句:“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。”

明台后来琢磨这句话,看来于曼丽可能很早就知道王天风是O。

明台其实一直没怀疑过王天风的性别。因为他一点气味都没有,也不曾对任何过量的信息素有反应。

在化妆训练的时候,王天风能模仿出各种性别的样子,甚至不需要信息素喷雾,光凭着眼神和细微动作,就能让别人误会,以为知道了他的性别。

明台当时在讲台下面鼓掌,大喊着,好,影帝,再来一个。

王天风对他飞了个眼风,他那时候在演示一个发情的O的眼神和表情。还在起哄的明台觉得心里一跳,脑子一片空白,然后开始满脸通红起来。一节课顿在那里,老老实实呆到下课。

下了课,他还在发呆。郭骑云看他的样子,拿帽子抽了他背一下,说:“哎,看清楚,那是长官,不是发情的O。”

“他到底什么性别的?”明台问。

“你说呢?”

“O?”

“你说可能么?”郭骑云反问。

“可能。”明台的思路很直接,“太像了。”

郭骑云说:“我也能演啊。”

明台看看他,再看看他,拍拍他肩膀,转身去食堂吃饭了。

 

那天,王天风发情的时候,于曼丽在他身边。于曼丽当时在问他,说,是不是该把自己的过去告诉明台。王天风说,这个事情,我说了算。

然后王天风开始觉得不对劲,于曼丽的脸在他面前忽远忽近,四周的声音尖锐啸响起来。

王天风挥手示意于曼丽回去,于曼丽不走,站在那里看他,说:“不好受,对吧。我知道的。”

“你是,怎么,做到的?”王天风喘息着问出了这句话,整个人靠在假山上,手抠在石缝里,挖出了血。他是想问于曼丽,怎么能挣脱三个A的标记控制。但是于曼丽没有回答,她冷眼看着王天风艰难地想要往办公室走,他全身肌肉痉挛着,冷汗淋漓。

“你能放了我么?”于曼丽问。

“不能。”王天风的脸都抽搐起来,还是咬着牙说,“不可能。”

“是么?可是这么脆弱,这么不方便的身体,你为什么,还想要控制别人。”于曼丽的双手慢慢掐上王天风的脖子,很慢,似乎在等着他把自己推开。但是最后还是用力的掐住了王天风的咽喉,把他推在假山上,用力收紧。“我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做到,大概因为我不正常。”于曼丽慢慢说着。

王天风喘息着,声音仿佛是从某些破裂的管子里发出的尖啸,他说:“你杀不了我。”

明台正从这里经过,隐约看到于曼丽的背影,喊了一声:“哎!于曼丽!”他想问,你去不去靶场再开几枪?突然觉得味道不对,顿时站在那里不敢过去,问,“你……你还好吧?”他没看到蜷缩在阴影里的王天风

“我没事。”于曼丽回答。

“要我去叫教员么?”

“没关系,一会就好,你先走吧。”于曼丽说。

“你这样硬挺不好吧。”明台想了想,跑去最近的同学宿舍,拿了一瓶A的抑制剂,往自己身上喷了一圈,然后跑回去帮于曼丽。结果就看到于曼丽坐在那里,气味很平静。

“刚才不是我。”于曼丽解释

“是谁啊?”明台问。

于曼丽低头看了他一眼,突然笑了一下。明台明白那意思,这种事情,是O之间的小秘密,他不应该过问。虽然明台对这种严防死守的观念有点不以为然,但最后还是说:“那我先回去了,有事情叫我。”

“好。”于曼丽说。

这时王天风已经远远逃开了,跌跌撞撞,一路爬进了教员宿舍,在里面的郭骑云差点把杯子砸了。

惊讶归惊讶,郭骑云把王天风拖进卫生间,扔进了浴缸里。

郭骑云把浴缸放上水,再泡了两片抑制剂进去。王天风全身痉挛的肌肉开始放松,强撑着的意识却模糊起来了。

郭骑云站在卫生间门口,看着浴缸里媚眼如丝的长官正在哼哼唧唧,或者说诱惑呻吟着,脱衣服,只能仰天长叹。他是个B,老实说他理解不了在A眼中,充满诱惑力的O,特别还是发情的王天风。

郭骑云浑身哆嗦着跑去外面房间。

王天风当然以前发过情,但绝对不会在这样不可控制的情况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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