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春花

脑洞很大,自娱自乐

【楼诚】脑洞8

那天明镜回家,见明楼在花园里盯着梅花树发愣。

 

夏天,梅花树满树绿荫。没有冬天的花色,枝条也从来没有被明楼扭起来做过什么造型,只是一株朴素的绿叶乔木,但是高大,挺拔。

 

明镜隔着窗户看了一会明楼,问:“在看什么呢?这么大太阳,头不晕啊?”

 

明楼回过神来对她笑笑,往屋子里走。明镜问:“阿诚呢?今天回来了呀,你不叫他来吃个饭?”

 

“他自己有朋友有安排的。”明楼说,“也不是我秘书了。”

 

明镜本来想说,他也不只是你的秘书吧。想想这几年,明楼对阿诚的冷落和发配,她不知道什么原因,只是说:“阿诚这小孩挺不错的呀,你们怎么回事,能僵成这样?”

 

明楼笑笑说:“小孩大了呀。”

 

明镜问:“北欧那边几个隐居老族人的联络,我本来想让阿诚进行的。”

 

明楼说:“不用他了,阿诚一个特科的招牌在那里,汪家的人早就盯上了,我已经另外派人去了。”

 

明镜点头说:“还是你细致。”

 

 

阿诚结束工作之后,马上回了欧洲。其实那边也没什么事情或者安排,但是他就是觉得急不可耐。

 

一个长长久久的心结被一刀斩断了,所有的空气和阳光仿佛从流着血的骨缝里奔涌出来,痛是痛的,也快意的很。这里,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根或者牵挂了,他只想回去,回到那个让他重新生长的地方。

 

 

明楼现在很忙。汪曼春已经成了新的议政小团体首领,而明楼成为第一个男性议员提名,也是一阵舆论喧哗。

汪家也知道这是明镜的策略,但是汪家妈妈并不相信,明镜真的打算让弟弟接班,以为只是一种试探,所以汪曼春在各种场合斩钉截铁地支持明楼。

 

现在阿诚就是偶尔看看工作简报,就能看到汪曼春和明楼的照片。照片底下,还有注释说,两人戴的是某某牌子限量的情侣手表。

 

阿诚也淡定了。

 

阿诚偶尔倒是会想起来,上次化装舞会上认识的那个蛇族人。后来阿诚去找过他,但是找不到。

 

那次舞会,只要是非人类的朋友,都可以来,也没有宾客登记。其他的蛇族朋友说不认识有这么一个高大英俊,还跟人类结过婚的族人。但是他们对阿诚说,北欧的有一批隐居的蛇族前辈,偶尔会到巴黎来玩,找不到也正常。

 

其实连名字也不知道。找不到,也只能算了。

 

 

那天阿诚去咖啡店等个人。

 

阳光很好,店里的客人们都坐在店外的椅子上。阿诚坐在店里面,看着窗外的小广场。广场上面鲜花着锦,几个人在画画,穿着纱裙和白色遮阳帽子的女士们穿梭其中。

 

阿诚突然看见了一个人,他手撑着窗台往外细看了一下,是那个在化妆舞会上的蛇族人。阿诚一怔,下意识地对他挥了挥手。

 

那人没看到阿诚,他正被一个兜售绒线花篮的小姑娘拉着,努力想躲开这种纠缠。


这时候旁边有个男孩从他们身边跑过,撞了他一下。那人愣了愣,伸手去抓小男孩,小姑娘转身也跑了。

这两个孩子是一组的小扒手。


阿诚笑着跑出去想帮忙,正和小男孩撞个满怀。那人冲上来,抓着男孩搜他身。小孩一脸无辜地摊手。

 

阿诚摇头,说:“你的钱包在那个小姑娘手里。”

 

那人抬头看到帮忙的人是阿诚,猛地低了一下头,说:“谢谢。”他拍了那个男孩的背一下,说:“滚。”

 

他转身想要去追女孩子,阿诚拉着他的胳膊说:“别费力气了。”

 

那人眼睛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,犹豫了一下没有看阿诚。阿诚又问:“你记得我么?你贵姓?”

 

那人回过头来,看着阿诚,说:“记得,阿诚先生。我叫……你可以叫我菲利克斯。”

 

阿诚笑起来:“可以叫你?菲利克斯?为什么告诉我一个假名?”

 

菲利克斯摊摊手,眼神游移地转身说:“再见。”

 

阿诚说:“需要我借你点钱回家么?”

 

对方僵在那里,这里确实没有熟人,他也不能大白天飞在天上回去。没钱坐车,没钱坐船。但是,跟人借钱的话,又要再约一个时间还钱。他现在只想离后面那人远一点。

 

他说没关系,谢谢了。然后往前走。

 

阿诚又说:“那我帮你把钱包弄回来?除了钱还有其他东西吧?”

 

那个叫菲利克斯的人转过身,看着阿诚。


阿诚笑得有些小得意,说:“到底干嘛不想跟我说话?”

 

菲利克斯叹口气,说:“不是不想跟你说话。”

 

“那是为什么?你在隐居?不能跟同族人联络?你是欠人钱了还是欠了情。”阿诚笑着问他,眼睛在阳光下面一闪一闪的。

 

菲利克斯盯着他看了一会,眼睛往旁边看了看,问:“你能帮我把钱包拿回来么?”

 

“可以啊,我还可以请你喝杯咖啡。”阿诚说。

 

菲利克斯的表情,像是想说:“不必了。”最后出口还是说:“多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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