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春花

脑洞很大,自娱自乐

诗歌与芭蕾终将毁灭(三)

上篇文中,稍微修改了一点,因为是最后一段,所以也不去那里改了,就在这里直接贴了。

 

阿诚点点头,拿了一个土豆剥皮,啃了一口,问:“怎么样?今天有什么收获。”

明楼对着阿诚笑着说:“她开始套问我,维也纳那里别墅的细节和我的行程习惯,暗示可以和我两个人去别墅。”

阿诚严肃的问:“你打算去维也纳解决他们?”

明楼摇头:“不,只是这样,他们的注意力都会在维亚纳。我要他们忽略自己身边的危险。”

“还有。”明楼对阿诚说,“你对芭蕾知道多少?”

阿诚做了个“完全不懂”的表情。

明楼显得很为难:“她一直拉着我讨论芭蕾舞,大骂xx主义把俄罗斯的艺术都毁了。”

阿诚忍着笑说:“我去帮你找几本关于芭蕾的书。”

 

周末那天,明台去参加一个诗社的聚会。阿诚和明楼开了很远的车,要去圣日耳曼大街的一家咖啡店。有人在那里等他们。

王天风端了一杯牛奶在窗口看着他们,阿诚也看到他了,他还是慢条斯理地走下车,到另一侧帮明楼开车门。

明楼站在店外,隔着窗玻璃瞟了一眼王天风。王天风冷笑一下。

 

等到三个人坐定,侍者上了两杯咖啡,王天风才说了一句: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
阿诚没搭腔,拿着杯子喝咖啡,眼睛还看着王天风。

明楼捏着一个手指脱手套,说:“特地来巴黎,原来是找我叙旧的么?”

王天风冷森森笑笑说:“来办后事。”

听到这话,明楼的表情倒是缓和了一下,说:“上面让你来办这个事情?他们夫妻是要落叶归根的,我记得何进说过,他在老家已经买了墓地的。”

“我不知道,在他老家的日本人,还会不会认他的地契。”王天风说,“追悼会已经办过了,他的侄子会来带他们三个的骨灰回上海。”

“三个?”阿诚脱口而出。

王天风看看他,懒洋洋地往后靠了一下,说:“怎么?你不知道何进夫妻还有个女儿,二十三岁,如花似玉啊。”

阿诚说:“当时现场只有他们夫妻的尸体,都是一枪致命。我找过他女儿,但是毫无消息。你找到了?”

王天风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报纸,放在桌子上,点着其中一个小小的消息栏,推到明楼面前。

明楼看了看,是市政厅的认尸公告,某月某日在何处发现一具女尸,年龄如何,身高如何,肤色如何,发色如何。

明楼又看了一遍,说:“没有说她的穿着。”

王天风点点头:“找到的时候没穿衣服,装在一个麻袋里。郭骑云去认过尸了。被轮奸过,虐待过,遍体鳞伤。想看法医报告么?”

明楼对他伸了一下手。

王天风又拿出一份文件,放到明楼手里。

明楼沉默着翻阅那几页纸,一个人遭受的,可怕的虐待,被法医用刻板的词汇描述在那里。

他合上纸,轻轻放在桌子上,仿佛有点厌恶一样往王天风前面推了推。

“我听说。”王天风继续喝他的牛奶,“你找到那些俄罗斯人了。”

“我找到了他们的饵,那个女人负责挑选和诱惑目标,应该是黑帮里的重要人物。”明楼说。

王天风笑起来:“诱惑?何进那老小子就是被个俄罗斯女人给诱惑了?然后蓝衣社去德国买枪的黄金都被抢了,全家被个不入流的俄罗斯黑帮给灭了门。何进啊何进,你真该找块豆腐去撞一撞了。”

明楼没理他,低头在考虑着什么。

王天风笑够了,说:“既然找到了,我派两个人......”

“不用。”明楼说。

“枪法很好,早点解决了他们......”

“我说不用!”明楼说。

王天风并没有生气,笑吟吟看着他,说:“毒蛇,我知道你想咬人。我提醒你一下,那批黄金是军费。”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,以示强调,“如果你为了泄愤,让那些黄金出了差错,你我,都没有好下场。”

明楼笑了笑,抓着桌子上的手套站起来。阿诚也站起来。

明楼对王天风说:“不劳你费心,出了差错,我自会去请罪,和你有什么相干?”

阿诚示意旁边的侍者过来结账,递了一张钞票说:“我们付两杯咖啡的钱,剩下的是你的小费。这位先生,”他指了指王天风,“他付自己的。”

王天风有点好笑地看着明楼。明楼同样笑了笑,对阿诚说:“我们走。”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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