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春花

脑洞很大,自娱自乐

【伪装者】【楼诚】诗歌与芭蕾终将毁灭(二)

第二天,明台跟同学们溜去巴黎的意大利区“长见识”,说要去那个“女神俱乐部”。结果还没进门,就看见橱窗里一堆丰乳肥臀的裸女在搔首弄姿。明台这种号称的花花公子,嘴巴比脸皮子壮,被吓了一跳,还故作镇定地说这些女人过于粗鄙,不符合他含蓄的东方审美观,然后就要落荒而逃。

带他们来的同学是意大利裔的阿尔伯特,很厚道的建议明台:“你开我的车回去吧。这里晚上一个人,最好不要走路。有人绑架你倒是没关系,我父亲会把你要回来的。就怕你还没来得及告诉对方,我是你同学,已经被人一棍子打昏了。”

明台嘴硬,说自己学了这么久的拳击和击剑,没关系的。还是一个人走了。

意大利区的夜晚很是热闹。市政厅的工人拿着长长的点火枪,在一个个点燃广场上的煤气路灯。沿街的小酒店、咖啡店、香烟店里灯火通明,音乐轻快,欢声笑语。

但是站在街边的女子们,浓妆艳抹、姿势不雅。而来来去去的年轻男子们,大多穿着松松垮垮的裤子,格子的西服,戴着鸭舌帽,叼着香烟,斜眼看着明台。

明台穿着一身工工整整的三件套西服加外套,而且因为是打算来看妹子的,特意戴了很鲜艳的帽子和围巾。走在这样的路上,尤其招眼。

明台贴着沿路的小店,走过了两个街口,有两个小混混开始尾随他。

再往前,路灯都没有了,店也开始少了。明台犹豫了一会,走进路尽头的一家咖啡店,给阿诚打了个电话,让他来接自己。阿诚果然在电话里大怒:“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?还不跟我打声招呼!”

“阿诚哥我错了。”

“算你还知道危险。坐那里别动!有人跟你搭讪就说在等人,知道么?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 

阿诚风驰电掣地赶到咖啡店,看到明台正在和店里卖雪茄的女侍者调笑。

阿诚阴着脸叫了他一声。

明台急忙站起来结账,还没忘记给那个女侍者塞了点小费。然后把一盒雪茄托着给阿诚。

阿诚看看他没什么事,气得笑了一声,拿了雪茄盒塞进外套口袋,说:“走吧。”

 

车在路上开,明台突然说:“阿诚哥,那边那边。”阿诚也听到了打架的声音,他放慢了车速,果然看到旁边的小巷子里,有两个小混混在打一个人。

两个人互相看了看,明台犹豫着说:“要不然,喊一声?”

阿诚还没说话,车子旁边就有两个高个金发的人靠过来,一个手里耍着匕首,另一个举着一把巨大的手枪对着他们的车窗,用英语喊了句滚。阿诚急忙说,别开枪别开枪,我们马上走。

车开过半条街,明台说:“前面广场上肯定有警察,我们去叫。”

阿诚说:“警察的枪都没有他们的大。这个地方到晚上,警察根本不过来。”

明台哼了口气,说:“其实就是个小混混,没什么大不了。那把枪是M-1911,子弹很大,后座力极强,而且右侧自动抛弹壳。那人却耍帅,一只手横着拿枪。真要开一枪,估计他自己手先抽筋,弹壳再砸到脸上。”

阿诚诧异地看看后视镜,问明台:“你倒是知道的多。然后怎么办,趁此破绽,一指头戳倒一个,把那个受害者救出来?”

“我就是说说。”

 

阿诚突然一脚刹车,把车停在了路边。

明台一愣,然后看到街边站着一个穿风衣的女子。她带着帽子,看不见脸,但是穿着丝袜的腿很长。明台拖着长音,哦~了一声。阿诚警告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摇下车窗说:“索菲亚。”

女子转过头,有点诧异地看了看阿诚。她消瘦白皙的脸上,绿色的眼睛十分明亮。明台又哦~了一声,他也认出来了,这是阿诚他们画室的模特,索菲亚。

阿诚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索菲亚说:“我随便逛逛,这里不能来么?”

阿诚说:“这里很危险的,你去哪?我送你。”

索菲亚想了想,欣然坐了进去,说自己要去克鲁巴尔博路。阿诚点点头,专心开车。

明台看见漂亮姑娘就来劲了,跟索菲亚套近乎闲聊天。还故意问阿诚,为什么看到个背影就能认出索菲亚来。索菲亚也很捧场地笑个不停。

阿诚无奈地笑笑,不搭腔。

 

回到了家,明楼倒也没怎么骂他,就是问了一下俱乐部里有什么好玩的。知道他连门都没敢进,明楼和阿诚相视笑了笑,明楼表扬了一句:“很好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说:“不过你这个月零用钱没有了。”

“大哥!我........”明台还想说什么,阿诚含着笑对他摇了摇头。

明台知道也没招了,垂头丧气说:“是,大哥,晚安。”

 

阿诚坐在沙发旁边,帮明楼拆衬衫上的袖扣,然后说:“今天我在意大利区碰到了索菲亚。还有几个俄罗斯人。”

明楼看着他,用眼神示意他继续。

阿诚把袖扣放进床头柜里的袖扣盒子里,盖上盖子,说:“两个俄罗斯人在打一个人,另外两个在放风,还拿着枪。”他笑了一下,说,“我没看错的话,被打那个人,是画室里的那个意大利助教。我见过他对索菲亚毛手毛脚的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说,”明楼说,“索菲亚公主因为吃了亏,找了几个老乡,去打他一顿。”

“我是这么想的。”阿诚在衣柜里挑明楼明天的衣服。

明楼沉吟着说:“那里是意大利人吉尔伯特的地盘,几个俄罗斯人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情,特地去那里打一个意大利人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,阿诚拿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对他示意了一下,明楼摇摇头,阿诚就把领带放回去,又拿了一条淡蓝斜条纹的。

明楼说:“明天是时候,我去见见这位索菲亚公主了。”阿诚看看手里的西装和领带,摊了摊,说:“那明天带领结?”

 

第二天,晚上回家里,明台有点鬼鬼祟祟地走进客厅,见明楼在看书,问:“阿诚哥呢?在厨房?今天吃什么?大哥你在看什么书?”

明楼放下书,把头抬起来,看了他两秒钟,问:“你干什么呢?这么没话找话的?”

明台想了想,突然很严肃的问:“大哥,你......你变玫瑰花那个戏法,还会玩么?再教我一下。”

明楼合上书,想了想,说:“怎么了?突然说这个,一点没准备我怎么变?”

明台突然就生气了,坐到明楼面前说:“我看你今天变得很好嘛!中午的时候在咖啡馆,大庭广众地变玫瑰花,我还看到那个索菲亚笑成那样。你不知道阿诚哥喜欢她呀?你还这么跟她说话。”

“那我也喜欢她不行么?”

明台没想到大哥一口就承认了,一时噎得话都讲不出来。他呆了一会,说:“那,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插进去,招呼都不打。再说一个流亡在外的俄罗斯人,身份不明的,哪点好了,你就非要和阿诚哥抢。”

“怎么了?说这么热闹?”阿诚笑容满面地出来,拿着盘沙拉。

明台说:“没,没,我在和大哥讨论变魔术。”

明楼突然厉声说:“他在和我讨论,我喜欢索菲亚是不是正当的,我今天和索菲亚约会应不应该。”

阿诚一愣,探询地看了明楼一眼,明楼含笑地眨了眨眼,阿诚点了一下头。

明台正慌得满头汗,可怜巴巴地盯着阿诚看,说:“阿诚哥.........”

阿诚满脸不可置信地问他:“大哥今天和索菲亚约会了?”

明楼说:“是。明台看见了,他建议我先跟你打声招呼。”

阿诚说:“这很好啊。”

他哐一声把沙拉盘子墩在桌子上,转身进了厨房。

明台听到里面做饭的声音噼噼啪啪的,有点心惊肉跳,小声对明楼说:“你就这么直接?”

明楼难得有点心虚地推推眼镜,说:“总要让他知道吧。”

 

今天的晚饭除了那个沙拉还行,鸡胸肉是直接水煮了一下蘸番茄酱。土豆水煮了一下,貌似还没有熟。旁边扔了两个法棍,切都没切。明台默默地吃了几口,默默地回房间去了。

等他一走,明楼和阿诚压着声音笑起来。明楼说:“这饭做得真难吃。”

“一边演戏一边做饭很累的。”阿诚把鸡胸肉撕碎了扔进沙拉里,拌了拌,勉强还能吃点。他问明楼:“为什么要让明台以为我们在抢女人?”

明楼说:“是他自己先误会的,我就是顺口答应了一下。”

阿诚掰开一截法棍,帮明楼剥掉上面的硬皮。

明楼接过面包,问:“他要是以为你和索菲亚交往,他会怎么做?”

阿诚想了想,说:“肯定跑去缠着索菲亚,要她介绍俄罗斯伯爵的女儿,公爵的女儿给他认识。”

明楼点点头,说:“索菲亚太危险了,我不能让她靠近明台。现在这么一闹,明台肯定对索菲亚退避三舍,敬而远之。”

阿诚点点头,拿了一个土豆剥皮,啃了一口,问:“怎么样?今天有什么收获。”

明楼对着阿诚笑着说:“她开始套问我,维也纳那里别墅的细节和我的行程习惯,暗示可以和我两个人去别墅。”

阿诚严肃的问:“你打算去维也纳解决他们?”

明楼摇头:“不,只是这样,他们的注意力都会在维亚纳。我要他们忽略自己身边的危险。”

“还有。”明楼对阿诚说,“你对芭蕾知道多少?”

阿诚做了个“完全不懂”的表情。

明楼显得很为难:“她一直拉着我讨论芭蕾舞,大骂共产主义把俄罗斯的艺术都毁了。”


阿诚忍着笑说:“我去帮你找几本关于芭蕾的书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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