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春花

脑洞很大,自娱自乐

[楼诚]骂我不行,腹诽更不行(上)

      朋友说要联文,我还以为接龙,说写不了这个。后来说不是接龙,随便挑个台词随便写。

    我最喜欢随便写了。

    我想了想,印象最深的台词就是那句“骂我不行,腹诽更不行。”

    当然,这句话是王天风说的。但这不是随便写么。我就突然开了个脑洞,如果是明楼对阿诚说这句话呢?想了半天,觉得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,反过来,如果是阿诚对明楼说这句话呢?
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好,作者擦擦鼻血开始写脑洞了。

 

我小心地选择了战场,敌对,被俘的明楼和负责战俘审讯的阿诚。

架空科幻AU,请放心,非常软的科幻,绝对不会有大段的强行解释。最近就跟软科幻干上了,因为可以放飞自我地胡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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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明楼睁开眼睛,看到了一个倒放的椅子。

    他眨了眨眼睛,发现是自己被倒吊着,手脚被捆着,但是不算痛。明楼想,这里的重力不大。

     他左右转动着,希望找一个明确的定位,但是整个房间都是白色的圆形弧面,除了那个椅子,并没有其他东西。如果不是那一点向下的重力,连上下左右都没有区别。

     明楼朝下啐了一口唾沫。

     口水落地的时间和距离来算,这里的重力只有0.2个G。

    帝国飞船的模拟重力有0.8个G。

     那么,明楼想,这里是联盟的飞船。联盟的电力资源紧张,只有他们会斤斤计较于模拟重力的用电量,于是用旋转舱制造一点点重力,来应付日常生活。

      明楼飞快地盘算着,是联盟的哪个部队抓住了自己?

 

     椅子后面的墙无声打开了,走进来两个穿着军装的人。

    他们对着大头朝下的明楼,前面那个矮胖胖的人说:“你好啊。”

 

     明楼对着那人后面的少尉,微笑了一下,说:“我们见过,阿诚先生。”

     矮胖胖的军官转头看看阿诚。

     阿诚冷笑了一下,说:“是么?”

 

     明楼被放了下来,坐在椅子上。对面的两个人搬了一个桌子来,坐在他对面。

      那位圆脸的军官笑眯眯的说:“那我,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明堂,这位呢,是阿诚少尉,我们负责审讯你。”

     他打开一个页册,说:“那,我们开始吧,你的姓名?”

      明楼的目光黏在沉默的阿诚身上,直到阿诚抬眼看他,他才说:“明楼。”

     明堂接着问:“职业?”

     明楼又沉默,直到阿诚再次抬头看他,他才盯着阿诚说:“我能问一下,为什么我会在这里?”

    “啊,”明堂真的开始跟他解释:“是这样,你被震昏了,我们的巡航…..”

      阿诚打断明堂的话,盯着明楼说:“你不能提问,现在是审讯,我问,你答。”

      明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:“可是,你没有问我。”

     明堂笑哈哈地说:“这不是我在问么,你的职业?”

      明楼看他,说:“帝国的文职人员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是什么部门的文职人员?”

 “战略分析参谋。”

      明堂跟他东拉西扯地问问题,东一榔头西一锤,全无重点,明楼不时地盯着阿诚。阿诚现在也不低头了,沉默地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  明堂又在问他:“大角星那里海藻是不是还是红的?”

      明楼本想说还是红的,突然耸然一惊。

     明堂刚才问过几个大角星周边太空船降落的细节,飞船港湾是在大洋西岸。而现在在说海藻峡谷是在东岸。只要他一说知道海藻峡谷的细节,那么,意味着他是在战事时期,能够来去两个战区的人,那他就不可能是普通的文职人员。

       明楼收回目光,对着明堂上下看了两眼,笑了笑,说:“失敬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 明堂恍若未觉地笑着,说:“哪里哪里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审讯还在继续。明楼的所有反应只是一个小参谋的状态,毫无进展。

明堂拖着阿诚到审讯室外面喝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堂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笑意,小小的眼睛眯着,说:“油盐不进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阿诚叹口气,也喝水,说:“那我在边上吓唬他?”

“你能吓唬他个屁。”明堂说。

阿诚满脸无辜地看着他,说:“是你让我别说话的。”

 

明堂的手指头在桌子上弹了一会,咬着牙说:“打!”

阿诚看他一眼,继续喝水。

明堂对阿诚说:“你去。”

阿诚说:“又是我?”

明堂举着自己的两只手,说:“我手黑,万一把他弄死了怎么办?他明显是条大鱼。”

“你就不能,别那么狠?”阿诚说。

明堂叹口气,说:“你不懂,刑讯起来,我就……”他看看自己的手,说:“你懂么?”

阿诚扯了扯嘴角,表示:“我不是很想懂。”

 

明楼现在被扔进了一个高重力室。他双手张开,被捆在一个架子上,微微离着地。

阿诚穿着迷彩的军装,踩着高帮的靴子,站在他对面。

他微微仰着头,正对着明楼说:“明楼先生,我们见过?”

“是的,我不会忘的。”明楼说,“你也没忘,不然刚才你就应该问我,我在哪里见过你?”

阿诚问:“那么,你在哪里见过我?”

明楼看他:“三年前,联盟和帝国的为了端点星的所有权谈判,我跟着首相大人列席,我记得,你是贵军提督的警卫。为什么你现在还是少尉?”

阿诚笑笑,歪了一下头说:“那你呢?你当时就是首相的左膀右臂,为什么现在还是个参谋?”

明楼笑笑说:“你还是这么好看。”

阿诚一顿,看着他,突然推着他的衣领,把他的头用力按在架子上,说:“你在激怒我?”

“我没有。”明楼说,“我只是说实……”

阿诚一拳打在他的胃上,明楼闷哼一声,用力吐出一口气,说:“好手劲。”

阿诚说:“我提醒你,不要说不相关的话。”

明楼一边吸气,一边说:“那你,想知道什么?”

“你的职务。”

“参谋。”明楼说。

阿诚抓着他的头发说:“告诉我点不知道的东西。”

“告诉你,我很喜欢你么?”明楼说。

又是一拳,现在直接打在胸口,明楼眼前一黑,差点昏过去。

 

阿诚放开他的头发,手里一个电弧鞭的手柄,抵着明楼的下颌,说:“我不知道参谋先生,有没有挨过鞭子?”

明楼笑着摇摇头说:“鞭子倒是,经常挨。”

明楼说的是实话,小时候姐姐拿家法揍他的时候,用的真是鞭子。

但是听在阿诚耳朵里,更像是挑衅。

 

阿诚手里的电弧鞭在空气里闪出一串蓝色的火花,其实真正的电弧并不会有这样夸张的声光效果,但是刑具总体来说,是形式大于内容。

阿诚的电弧能量其实开得并不高,但是噼噼啪啪气势十足地冲着明楼的脸上去了。

明楼躲了躲,电弧鞭卷着他的衣服抽在肩膀上。带出一点皮肉焦灼的静电味道。

明楼闭了一下眼睛,没有叫。

阿诚等着他惨叫。

明楼睁开眼睛,对着他微笑了一下,表情简直类似于:“我没事,你别担心。”

阿诚死盯着他,说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
明楼动了动手腕,闭了一下眼睛,停了好一会,说:“我是个,喜欢说谎的人。”

“看出来了。”阿诚说。

“但我刚才说你好看,是真心的。”

 

阿诚怒气暴起,他对着明楼又抽了两鞭子。

明楼逆来顺受地转开头,闷哼着挨了两鞭,但是他又笑,咳嗽着说:“我们其实可以慢慢聊。还是你喜欢刺激的?”

 

阿诚手里的鞭子又打开了蓝色的电弧。

 

他身后的单面玻璃传来敲窗的声音,阿诚猛地停下手。

他有点犹疑地看看自己的手。

 

阿诚扔了鞭子出去。

 

明堂在审讯室外面转圈圈,刚才是他敲的玻璃,他说:“哎,你怎么能这么快,就被他逗上火气来。控制一点,控制节奏,要你来控制节奏好不好。”

“鞭子的能量不高。”阿诚说。

“我知道,但是你火气上来了,这样很快就要失控了。”明堂叹口气,说,“算了,我去吧。”

阿诚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明堂。明堂也看他,说:“有屁快放。”

“你就,以前你就是这样,火气上来,然后把人打死了?”阿诚问。

明堂叹口气,坐下来,说:“也不真是我打死的,他本来也心脏不好,当时不知道。”

“这之后,你就再也不刑讯了。”阿诚说,“你要是难受的话,还是我来吧。”

明堂想了想,又坐下,说:“那你缓一缓,再进去。”

 

阿诚再进去,明楼抬头看他,第一句话是笑着说:“我没事。”

阿诚咬了咬牙,说:“我知道你没事。”

他坐在明楼对面,顿了一会,问:“你饿了么?”

明楼点点头。

阿诚打开通讯器,对明堂说:“哥,去给他弄点吃的吧。”

明堂应了一声,听声音,真的是出去了。

 

阿诚走进明楼,很近地盯着他的眼睛,伸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。

明楼倒是往回缩了一下,看着他。

阿诚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消毒药水,沉默着帮他上了点药,然后把他从架子上解下来。

捆了很久了,而且是高重力室,明楼整个人晃了晃。

阿诚抱住他,架到边上的椅子上坐着,拿绷带把他胸口的伤包了一圈。

明楼说:“今天就到此结束了么?”

“没有。”阿诚说,“还要继续问,我不是很想打人,但是我可以让你不睡觉,不吃东西,穿着不隔热的太空服站到太阳下面去。”

明楼抬头看他,有点无奈地笑,说:“你陪我么?”

阿诚脸上有点作色,但他还是忍了忍,说:“你早点说,就不用受这种苦。”

“还好。”明楼说,“对我来说,这些不算太苦。”

 

阿诚咬着牙再问了一句:“那你觉得什么是苦的?”

两个人还是对面对坐着,明楼慢慢往前倾了一点,说:“大概是,所有事情只能是我一个人,撒谎,鲜血,黑暗,狂怒,表演,喜悦,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。太苦了。”

    阿诚目光闪烁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明楼的手抚在阿诚脸上,他都没有避开。明楼说:“我发了疯地想要一个人来陪我。”

      那些疯话终于让阿诚又控制不住怒气,他一拳把明楼打到地上,这回真是有点重,明楼的头撞在架子上,他喊了声:“草,混蛋。”

      阿诚倒是笑了,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明楼的情绪有点失控。

他的脚踩在明楼的脖子上,说:“骂我不行。”

明楼转头看他,阿诚的脚更加用了点力:“腹诽更不行。”

 

明楼突然一个翻身,把猝不及防的阿诚掀翻了,摁倒在地上。

明楼的膝盖跪在他胸口,一手按着脖子,一手抓着他的头发,说:“没大没小。”

 

“你站起来。”旁边明堂的声音,他拿着一把电击枪,对着明楼的头。

明楼松开手,举着,站起来。

阿诚爬起来,对着明楼脸上又是两拳。

明堂赶紧拦着阿诚,说:“行行行,算了,算了,我来吧。你出去吧。你今天怎么了?一点气都沉不住?”

 

明楼被打得蹲在地上喘气。明堂踢了他一脚。说:“站起来。”

 

这时候,房间的门又被打开了,明堂和阿诚抬头,看到是机要科的夜莺,都立正敬礼。

夜莺也还礼。

然后她看了一眼面颊在流血的明楼,明楼也在看她。

夜莺的脸色不大好看。但是她停了一会,调整出一个很职业的笑,对明堂说:“机要科想要征用审讯新来的俘虏。”

明堂看看他,说:“还没审完,他很危险。”

夜莺点头:“我知道,但是一个军港的文职参谋对机要科很有用。”

阿诚说:“他并不是文职参谋。”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淤痕,说,“功夫不错。”他是对着夜莺说的,但是斜眼看明楼。

夜莺说:“我会把他交给王天风。”

明堂脸皮抽了抽,回头看看明楼说:“我们也没问出什么来,现在就把他交给疯子?回头搞不好就废了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阿诚站在夜莺和明楼之间,说:“初审还没结束,夜莺少校您这样至少不大尊重我们。”

夜莺有点诧异地看看阿诚。

阿诚说:“这人现在是我的。”

夜莺看了他一眼,阿诚后面的明楼,笑着看自己。

 

后来夜莺要求单独和明楼谈一谈。

两人坐在审讯室里,外面关了监控。

夜莺对着明楼敬礼,说:“上校。”

明楼点点头,没说什么,拿冰袋敷着眼睛。

夜莺说:“我,我该早点来的。”

“没关系,”明楼说,“这是我主动要求的,总要受点伤才能回到那里去。”

夜莺有点不安地看着他。

明楼说:“但是这两个初审的,”他摇头,“心太软了,我看不大适合。”

夜莺看看他流血的嘴角,没说什么。

 

停了一会,夜莺说,“明天有一次交换战俘,提督会把您换回去。”夜莺又说,“他让我对您转达谢意。”

明楼点头说:“好。”

“您上次申请的助手。”夜莺说,“备选人已经有了。”

明楼看她。

夜莺说:“就是外面那位阿诚少尉,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正面战场上。但是,如果因为这次的事情,让您心有芥蒂。我们可以换一个。”

明楼笑起来,而且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笑。

夜莺有点惶恐地看着他。

明楼说:“不用,不用换,我很喜欢他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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