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春花

脑洞很大,自娱自乐

接机(2)

    也可以算是 @安静的斧子  妹子点的梗吧。本来是为一些细节打补丁,后来觉得可以再写大一点。


    我其实没怎么研究过斯克鲁的设定。


   那天看到 @星空与深海之间  妹子说,斯克鲁在是能感知对方的思维,满足对方各种幻想的生物。很带感的生物。


   但是,在我那个设定朴素,缺乏超能英雄的平行世界里,这个技能相当不合理。如果他们有这个技能,基本上就可以是统治阶级了,再不济也是维护统治的阶级,绝不会作为一个低档次的绑架集团,被打得满地乱爬。


    所以,我还是设定他们只是一种能变形的外星人,对于绑架对象的揣摩是来自于信息收集和心理观察。模仿得好不好,看个人水平。


    他们察言观色,捕捉微表情的能力会普遍高一些。


    他们的骨骼结构和人有所差异,所以在过x光机的时候,被细心的警察发现了(但是人流众多的时候,也不是每个斯克鲁都能被发现)。


     这种设定比较无趣,但是我个人喜欢这种朴素款的。


    


 接机(2)


    阿诚在审讯室提审那几个斯克鲁人。


    有人敲门进来,在他耳边悄声说:“汪处长来了。”


    阿诚点点头,站起身,扣上西服纽扣,推门出去。


    审讯室外面的单面玻璃墙,正对着一个大沙发。沙发上,红唇军装的汪曼春正揉着太阳穴盯着他。


    阿诚微笑道:“汪处长。”


    “阿诚先生。”汪曼春笑着说,“我倒是不知道,特 科的审讯室,什么时候由你的秘书处做主了,连我都不能进。”


    阿诚责备地看了一眼下属,然后对汪曼春说:“汪处长,是他们莽撞了,但是,这确实是明先生的意思。这件事情,他命令我来负责,希望您不要插手。”
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汪曼春的眼神有些严厉。


    “大概是。”阿诚有点忍俊不禁的样子,但是努力忍住了,“大概是当时的场景太过狼狈,他,尤其不希望您知道太多。”


    汪曼春一怔。


    阿诚忍着笑抚着额头,说:“我也就,当着您的面敢说一句,他昨天连衣服都是从垃圾桶里捡了一套来应急。”


    汪曼春掩着嘴角没说什么,表情已经柔和了很多。


    “就当是,”阿诚贴心地说,“给他留点面子。”
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。”汪曼春慢慢站起来,她旁边的几个手下,啪一下站直了,汪曼春对着阿诚微微低了一下眼睛,“那你就审着吧。”


     “是。”阿诚说。


     汪曼春一出门口,阿诚的脸色已经阴沉起来,转头对着下属。


     下属低头想了想说:“昨天的三个保镖和一个司机,都有可疑,我会全部撤换掉。”


     阿诚冷笑一声:“在明先生身边设眼线,汪曼春真是越来越能干了。”


     阿诚又返身进了审讯室。


     里面的那斯克鲁人穿着囚服,脸是绿色的,面容是个十分英俊的男子长相。


     阿诚当然知道真正的斯克鲁人的脸什么样子,但是被抓住的斯克鲁人,总会变得稍微顺眼一点,免得更加遭人讨厌。


     “长官,我都招了。就我们三个人,我,负责伪装。另外一个,扮成空姐,把昏迷的人装在折叠箱子里,最后一个下飞机,然后行李车上有一个人,会接应那个箱子。我们就是在飞机上找单身的有钱人,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位先生是谁。”
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知道,是我来接你?”阿诚说。


     那人的眉毛扬了一下,那表情是说,我不但知道是你,我还知道更多。


    “我能不能跟您,谈个条件?”斯克鲁人说。


     “说来听听。”阿诚好脾气地答。


      “放我们走,我们马上离开地球,绝不回来。守口如瓶,一个字也不会透露。”


      “透露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那人又笑笑。


       阿诚也笑笑,他把笔往桌子上一扔,靠到椅子上。
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那个斯克鲁人被倒吊在一个液氮池子上面,尖叫得整张脸变形成一团橡皮泥,滴滴答答往下淌绿色的水。


       阿诚还是好脾气地在边上看着他,说:“你刚才想跟我做什么交易?”


       “我错了,我错了,长官,长官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
       气动悬吊索的一头拉在阿诚手里,他拿食指轻轻勾着,一圈一圈往下放,说:“我觉得你知道些东西。”


       斯克鲁人的脸都快碰到液氮了,扑面的寒冷水汽让他杀猪一样尖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斯克鲁人的适应能力其实比人类强,高温低温都不一定会死,但是液氮对于他们皮肤的变形组织液来说,是毁损性的。换句话说,碰到液氮他就不能变形了。
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他在手机里的照片,你的,你的照片。那个表情,表情,那是,那是看情人的表情。”斯克鲁人的脸都成了一大块绿色的果冻,长得很随意的嘴还在努力蠕动着,“我没法靠近他,他睡觉的时候都很警醒。我赌了一把,我变成了你。”


       斯克鲁痛哭流涕地说:“都是我自己胡猜的,胡扯的。长官,长官。”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阿诚把吊索慢慢往上拉,问:“谁让你绑架明长官的?”


       “没有人,没有人叫我绑架他。我只是看他有钱,我要是知道他是这么大的人物,打死我也不敢。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的眼睛盯着他,说:“我不相信有这样的巧合。”



       明楼号称出差回来感冒了,躲在家里不上班。


       明台在家出来进去的,看他一眼就笑一阵,看他一眼就笑一阵,后来被明镜拍了两下,不笑了,整个人憋得喜气洋洋的。


       明镜则担心他被打了这么多镇静剂,于是一天三遍,小心翼翼地问他有没有头疼。


       后来明楼把明台拉到花园里打了三个小时的羽毛球,直接把明台打得趴在地上动不了了,大姐才算放心。


       阿诚回家吃饭的时候只看到阿香和大姐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他吃完饭去明楼房间,看他还在睡,穿着睡衣,背上一圈雾气,是成团的纳米机器人在给他按摩。阿诚拿手机扫了一遍那些机器人,确认了明楼周围没有数据传输的电磁扰动。


       明楼醒了,看他正在扫描。于是坐起身,拿起床边的眼镜,问:“怎么了?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说:“这个按摩器有外传输功能。下次不要用了,你的身体数据可能会被窃取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不要这么紧张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小心为上。”


       明楼叹息了一声,又趴回去,说:“那你按。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笑着拿手肘按他背,问他:“做什么了?”


       “和明台打羽毛球,看我打不死他。”明楼说。

  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想跟他拼体力?”阿诚换双手捏他肩膀,“嗯?”



        明楼问:“那几个斯克鲁,审得怎么样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阿诚汇报了一遍过程,说到明楼看照片的事,加了一句:“你当时在看我的照片?”


       明楼很生硬地转开话题问:“这件事情你怎么看?”


        阿诚说:“不可能只是巧合,一定是有人指使,但他不敢说。”想了想,又说:“不会是安全 局的人要绑架你,因为他们能安排更好的机会。也不会是叛军,否则那一针镇定剂,直接就该是毒药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他沉吟着:“会是谁呢?”


       “你该换个思路。”明楼侧身把胳膊伸过去,阿诚把他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,给他往后压伸。明楼说,“重点不是绑架我,只是为了冒充我。冒充我做什么事情。我今天的原定计划是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左手划了一个手势,一个工作表格在空中跳了出来,他点着上面的目录说:“原定今天的三个会议,关于大角星的特勤基地,关于曲率飞船的资料护送,关于土豆基因工作室的保护工作。我都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

      “有异常么?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顿了顿,说:“曲率飞船的资料,已经定了夜莺押送,但是今天的报告是由梁仲春负责押送,被我驳回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明楼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还有呢?”


       阿诚目露杀机:“还有就是梁仲春这几天突然投资了一个货运公司。曲率飞船的新型推进算法,能让他的货运公司一本万利。”


       明楼嘶地一声说:“你轻点,你轻点。”


      阿诚赶紧松手,对明楼说:“我扒了他的皮。”


      明楼爬起来,摇头说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?”


      阿诚看他。


      明楼说:“你去找梁仲春,说你要入股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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