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春花

脑洞很大,自娱自乐

点梗1 【楼诚】知我者谓我心忧(改个名)(上)

小远同学点的梗
梗 之一
纯观众视角。我尽量不写角色心理,看看能不能凭着场景描写,把这个梗写明白了。



明楼睁开眼,愣了一会之后,姿势别扭地,慢慢地掀开被子起床。睡衣诡异的触感和全身的别扭让他觉得还在梦里。
他看了看自己的手,摸了摸上面的汗毛。然后继续梦游一样地走到卫生间里,盯着镜子里的影子看了半天,拉了拉自己脸上的肉。
然后他闭着眼睛,上了一会厕所,洗漱,穿着睡衣打开门。
开门的一瞬间,他突然想到点什么,抬头往上面望,拉着栏杆往上跑了两步。
这时候大姐房门打开了,正看到他上来。
明楼半欠身地打招呼:“大姐好。”
“嗯。”大姐点点头,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问,“怎么了?”
“啊?”明楼问。
大姐已经忽略了刚才的不对劲,接着说了句自己都觉得不讲道理的话:“大清早的蹦蹦跳跳干什么?”
明楼总共就爬了三步楼梯,哪里来的蹦蹦跳跳。但是大姐不管,一边走下去,一边问他说:“今天不上班?穿着睡衣就出来了?”
这时候,阿诚的房间门打开了。
明楼仰着头看那人。
大姐见了他的眼神,也顺着那眼神转过头去,看到阿诚面色阴郁地站在门口。
阿诚对大姐点头招呼道:“早。”
大姐点头说早,然后刚才那种不对劲又来了,她盯着阿诚看了看,转头对着明楼抱怨:“好端端的一个小孩子,越来越像你,跟个小老头一样。”
她拿手点了点明楼,去客厅了。
这时候阿香端着面包和牛奶过来,明楼很顺手地接了过去,说:“我来吧。”
楼上的阿诚盯着他看了一会,说:“你,大哥,你上来一下。”
明楼仰头说:“哦。”然后端着餐盘上去了。
阿香也是觉得满脑子的不对劲,盯着二楼的房间看了一会,然后去厨房给大小姐盛粥。
她在客厅里摆小菜碟的时候,还是忍不住对明镜说:“阿诚哥是不是和大少爷吵架了?”

明楼拿着早餐盘进了阿诚的房间,把东西放下转头想说什么,阿诚盯着他,往前抬了一下手,示意他站着,然后缓缓开口问:“昨天,你,去了哪里?”
明楼想了想,指着自己的胸口说:“我?还是?”
“你!自己。”阿诚的语调透着些怒气。
“哦,”明楼说,“我去了犹太难民区,找一个技师,他是柏林来的工程师,会造无缝钢管。”
阿诚点点头。
明楼顿了顿,突然对着阿诚笑起来:“你呢?”
阿诚手撑在椅子上,抬眼看了他一眼,说:“我去见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不该你知道。”阿诚严厉地盯了他一眼。
“那~我怎么知道你是谁。”明楼嗤了一声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吃面包。阿诚站在那里盯着他看。
突然明楼摸着头说:“疼。”
阿诚愣了愣,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,说:“是你疼?”
“你在想什么?”明楼拳头抵着额角,冷汗都已经出来了,眼泪汪汪抬头看阿诚,问,“你平常都这样?疼?”
阿诚叹口气,左右看了看。明楼已经在沙发边上的柜子里找了片阿司匹林出来,就着牛奶吃了下去。
头疼当然没有那么快好,他闭目仰在沙发上说:“别想了,越想越头疼。”
阿诚说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不想。”他看了看明楼,有点奇怪地慢慢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明楼睁眼看他:“干嘛?觉得自己真好看?”
阿诚笑着摇摇头,又在那里沉吟了一会。
明楼说:“等会,我给你,不对,你自己去请假,就说明长官重感冒了?”
阿诚叹口气,摇头说不行:“今天德国的特使要来,要列席听他们讲什么。”他想到点什么,转头看着明楼,上上下下打量他。
明楼坏笑说:“我行的,好吧,冒充你还是可以的,反正你平常主要就是装傻。倒是你,”他说,“你会煮咖啡么?”
阿诚犹豫了一下。
明楼摇头说:“待会去厨房,我教你。”

阿香在厨房里看到明楼在煮咖啡,阿诚在边上看。阿香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了。
明楼演示着说:“这个要过滤一下的,不能冲太久。好了,你试试。哎,阿香,你干嘛呢?”
阿诚转过身来,看了门口的阿香一眼,说:“阿香你先出去一下。”
阿香哎了一声,想说,阿诚哥你今天发神经啊。话还没出口,突然觉得,不要说,不能说,好可怕。
她哦哦,地应着,慌慌张张拿了菜篮子去买菜。

两个人出门,明楼有点别扭的把手里的东西交给阿诚提着。
两人在门口略站了站,阿诚才反应过来,去车库开车。
明楼坐进车子里,左右转了转膝盖,说:“后座好小。”阿诚回头看看他,说:“我才发现,你把司机的座位调那么宽。”
明楼搔搔头发辩解:“我腿长。”

到了经济司,一切正常的办公,开会。
今天明司长打了好几次铃,都是明诚秘书长亲自端着咖啡去的。秘书处的人悄悄说,阿诚是不是被明司长训了,办公室门都关着,不让人进去。
明楼坐在司长椅子上喝咖啡,对面的位子上,阿诚正在兢兢业业修改着文件,几页纸划了重点和批示,扔到对面去。
明楼把那几页纸收进文件夹里,忍着笑看他干活。
阿诚抬眼看他一眼,说:“你想过没?我们这是因为什么?”
明楼摇头:“遭邪了?找个庙去解解晦气?”
阿诚抬眼给了他一个“胡说八道”的眼神。
明楼想了想,又问:“这种事情,要报告么?”
阿诚摇头,“不,再看两天。”
明楼拿起明楼桌子上的金丝边眼镜,戴上,说:“好多了,一大早都看不清楚。”
阿诚听他这么说,倒是抬起头四处看了看。
“眼睛清楚吧。”明楼说。
“清楚~。”阿诚哄小孩一样说。

接下来有一个“市政府”会议,阿诚对着明楼详细讲解,到时候会议里会有谁,你要听什么内容,注意谁的反应,谁和谁是有嫌隙的,对家的反应又是如何。
明楼一一记着。

整个会议没有人问明司长的意见,一切很顺利,唯一一点,就是明楼发现那副金丝眼镜太重了,戴得他鼻梁很痛,只能频频摘下来揉眼睛。

到会议结束,明司长沿着楼梯走下来的时候,看到市府后面的羽毛球场上有人在打球,再一看,是他的秘书处的人,阿诚也在。
明楼偏头看看。阿诚站在那里吊球,把对面的人溜成了狗,这确实是明诚秘书长平常打羽毛球的绝活。
明楼嘁了一声,然后走下去,到了后面羽毛球场里。
打球的人正歇下来,坐那里喝水,看到明楼来了,都站起来。
阿诚架腿坐着喝水,他酣畅淋漓地运动了许久,觉得挺高兴的。感觉到身后有人,很顺手地把手里的球拍递过去。
那人接了。
整个球场上的气氛都诡异了起来,所有站着的人都给阿诚使眼色。
阿诚转头,看到明楼的脸,愣了愣。明楼看着手里的球拍,也愣着。
阿诚站起来,说:“大哥…..长官,您也运动一下?”
明楼看他一眼,眉眼里笑了笑,然后突然拉下脸说了一句:“玩物丧志,越来越没规矩!”
他把球拍拍在旁边桌子上,转身走了。
阿诚一时不防被这么骂一句,顿觉气血上涌,脸都红了。
旁边的秘书看看不对,急忙劝他:“估计又是被日本人训了,你也别当真。去劝劝,去劝劝。”
阿诚忍着气,跑去追明楼。
进了楼里,明楼噗嗤笑出来,斜眼看阿诚。
阿诚拿手点了点他的鼻子。
明楼笑着说:“知道不好受了吧?”
“不演戏我也没骂过你啊。”阿诚说。
明楼说:“那真不叫骂人,是您不怒自威。”
“行了,”阿诚摇头,“好~,真要气不顺你就趁机过过瘾。”
明楼笑着摇头:“够了,够了,可以了。”

阿诚走在前面,问:“说了什么?”
明楼拉了他一下,示意他到后面去。然后说:“那个德国人就是个疯子,要求日本人彻底解决租界里的几十万犹太人。”
“解决?”
“日本人说建这么大的集中营要成本,这钱是谁出。你猜他怎么说,他说并不要建集中营,他们只是些需要填埋的垃圾,你把他们拉到海上去,凿沉船就可以了。”
阿诚深深吸了口气,说:“去告诉特里,让他把这个消息在难民里散发出去,尽量劝他们离开上海。”
明楼点头。
两个人又顿了一下,明楼说:“是不是该你去跟他说,他没见过明楼。”
阿诚看看他,点头说:“一起去吧。”



我儿子特么数学考试全班倒数,我得停更到他们期末考试结束。。。。。

对了,后知后觉发现应该多打几遍广告,我的第一个本子,包括(诗歌与芭蕾终将毁 灭〈原:共产丨主义丨毁了诗和芭蕾〉+黄金劫案+巴黎时期小番外。有姑娘问我什么时候出本子预售。真是难为情,碰到些小问题,印调都删了,😂😂😂😅我那本本子看来且没那么快呢,大约月底才能有预售。(这个头胎好像有点坎坷,大约是好事多磨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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